摘要:為豐富林業產業化發展理論，利用2008—2017年的廣東林業統計數據，結合熵權與耦合協調度模型，計算廣東省林業與林業旅游的耦合協調度，再利用Eviews8.0進行ADF檢驗、回歸方程分析、Granger因果檢驗分析。結果顯示:廣東林業旅游人次增長較快，但林業旅游收入增幅較小，發展林業旅游使林業總產值變化較小，廣東林業旅游收入在林業總產值中占比仍低于當前林業第一、第二產業;廣東林業、林業旅游的耦合協調度在2011年前小于0.5，兩者耦合協調度為失調型，2011年達到0.709，進入中級協調序列，之后逐步提升，2016年進入優質協調階段;在滯后第1、2期，廣東林業發展水平每增長1%，林業旅游將增長1.203%，林業對當前林業旅游影響顯著，而林業旅游對林業影響卻不顯著;針對上述結果與分析提出廣東省生態林業建設和林業旅游發展相關建議。

　　關鍵詞:生態建設;林業;林業旅游;耦合協調;Granger因果檢驗

　　0引言

　　林業旅游是市場與林業融合的合理空間，能有效解決林業資源的保護與利用矛盾，成為林業產業結構改革與旅游內涵發展的首選路徑，也成為各地區林業第三產業發展的主導產業[1]。在林業資源豐富且產業發展較好的區域開展林業旅游具有得天獨厚的優勢，林業整體水平發展較好有利于支撐林業旅游的開展，林業旅游也可進一步推進林業整體發展，林業旅游與林業發展可處于相得益彰的友好局面，生態建設背景下林業旅游在林業整體發展中的速度應越來越快，所占比重也應越來越高。

　　而事實上，全國仍有部分省份林業旅游發展狀況不理想，林業總產值高，林業旅游收入卻非常低，如河北、山東、云南、廣西等在2017年《中國林業統計年鑒》顯示，林業旅游收入占林業總產值的比例分別只有5.36%、5.450%、6.79%、7.75%，嚴重低于全國同時期林業旅游收入占林業總產值比重17.1%，說明在當前生態文明建設背景下，我國各省域林業產業結構仍存在發展失衡的狀況，這與發展以林業旅游為主導的第三產業策略極不相符。

　　廣東省是我國林業大省，林業總產值多年在全國各省市中一直排名第一，2011年廣東林業旅游人均 花費指標進行了調整，林業旅游收入急劇上升，其在林業總產值中的比重也大幅度高于全國平均水平，但比值差異隨全國林業生態建設的加強而不斷減小。在此背景下，探討廣東林業、林業旅游的互動關系，有利于廣東林業管理部門制訂林業發展策略，為廣東建設生態文明、實現美麗廣東貢獻力量，也可為其它省份林業產業化發展提供借鑒作用。

　　學術界對林業與旅游的關系進行了積極探討，如張玉鈞[2]闡述了對旅游與林業融合空間的看法;盧珊[3]對現代旅游與林業融合的必要性及基 礎進行了論述;高維忠[4]利用區域內的林業總產值與旅游業收入建立VAR模型，進行協整分析，得到兩者在全國不同的區域中都具有長期協整關系，旅游發展對林業經濟具有長期顯著作用。然而上述學者是對林業與旅游業兩大行業關系的分析，不是對林業與其內部林業旅游關系的探討。唐梓又等[1]挑選了森林休閑旅游業收入、林業總產值指標，應用VAR模型與脈沖響應函數分析對大小興安嶺地區森林休閑旅游對林業經濟的帶動效應進行了研究;王平達等[5]選取了森林游憩收入、旅游產業收入指標，也采用VAR模型與脈沖響應函數分析對黑龍江森林游憩與旅游產業的關系進行了研究。

　　上述兩位學者僅挑選了單一的指標對研究對象進行定量研究，缺乏從綜合層面對林業、林業旅游進行評價。實際上林業是一個產業集群體，產業鏈長、涉及范圍廣且產品種類繁多[6]，林業旅游也是描述林業旅游概況的綜合體，旅游收入僅為其中一個方面。崔麗娟等[7]對江蘇省林業發展水平從森林資源狀況、生態功能、社會經濟效益和保障體系4個方面進行論述;趙鋒泓等[8]從經濟效應、社會效應、生態效應3個方面對林業發展水平進行了評價。

　　陳麗軍等[9]從資源稟賦、產業規模、產業地位、產業效益4個方面對森林公園旅游發展水平進行了評價;范黎麗[10]從旅游人次、旅游收入、旅游花費及產業帶動方面評價了森林旅游發展水平。由此可見，對林業、林業旅游發展水平的評價須涉及到多層次、多種類指標。林業與林業旅游是相互獨立又相互作用的兩個系統，可以用耦合協調度探討兩者間的相關關系，林業與林業旅游耦合協調度高說明兩者的協調性較好，但兩者相互作用時哪個影響程度更大，或對影響程度進行定量測評，以往的研究對上述林業與林業旅游的互動關系缺少相關成果，而這也成為本文的立意基礎。

　　利用2008—2017年的廣東林業統計數據，結合耦合協調度模型，計算出廣東省林業與林業旅游的耦合協調度，并以此期間廣東林業、林業旅游發展水平值為時間序列，進行平穩性檢驗、經典回歸分析與格蘭杰因果檢驗，進一步得到林業、林業旅游間互動關系，最后依據相關結果提出了針對性建議。有利于豐富林業產業化發展理論，為廣東及其它省份生態林業建設和林業旅游發展提供指導建議，兼具理論和實踐意義。

　　1林業與林業旅游的理論關系

　　林業旅游靠依托林業來發展旅游，是林業產業化的一個部分，其與林業的關系區別于林業與旅游業，林業與旅游業的關系主要針對一個城市、一個地域空間而言，而林業旅游是針對利用林業開展的旅游項目而言。以往的學者只是探討了林業與旅游業融合的必要性，缺乏林業旅游的相關論述，所以，對林業及林業旅游相關理論的闡述顯得很有必要。

　　1.1林業、林業旅游的內容林業向社會提供林產品和森林服務，是兼具公益事業性質和物質產品生產性質的事業。林業涉及到對森林的保護、培育、經營和利用，是一個相對完整的，集經濟、生態和社會服務功能為一體的產業群體[11]。許多學者從資源、市場、投入、產出、人力等方面對全國各省域、各林區等林業產業競爭力進行了比較，為林業發展水平的測算奠定了基礎[12-14]。林業旅游也是一個綜合概念，包括林業旅游人次、旅游收入、人均花費、產業帶動值等方面[10]。林業旅游是林業第三產業組成部分，兩者雖然是整體與部分的關系，但在評價兩者發展水平時指標選取差異性較大。

　　1.2生態建設與林業及林業旅游

　　長期以來，林業的第一產業一直占據主導地位，林業總產值也大部分來自于林業的木材采伐與運輸，集體林權制度改革后，中國林業發展從傳統林業向現代林業變革，林業發展逐步轉變為以生態建設為主的可持續發展模式[15]。黨的十八大首次將生態文明建設列入小康社會建設目標之一，并將林業定為生態文明建設主體。

　　林業兼有生態建設保護的主體功能和綠色生產的經濟功能，是經濟和社會可持續發展的重要基礎，也是生態文明建設的關鍵領域[16]。隨著生態環境重要性認識的加強，以往以林業第一產業培育、采運為主導地位的產業結構局面逐漸被第二產業的加工利用和第三產業的林業旅游所替代[15]，許多地方林業產業結構由先前的“一、二、三”轉變為“二、三、一”[17]或是“三、一、二”模式[18]，林業旅游在第三產業中的主導地位逐漸形成。

　　1.3林業與林業旅游的作用機制

　　雖然林業旅游受重視程度加強，但林業旅游在短期內具有資金投入大卻見效慢特征[1]，各地受限于經濟水平、資源稟賦等原因，對林業產業發展仍維持“一、二、三”、“二、一、三”的結構比例，這種產業結構在短時間內緩解了地方經濟的財政困難，也為發展林業旅游所需的基礎設施、環境、產品等建設與改善慢慢積累了資金。林業旅游為林業產業發展帶來了更多的市場、更高的產值效益與比例，有利于社會形成林業生態保護理念，使林業生態保護更完善、更文明。而林業產業發展也給林業帶來了所需的資金，促使林業育種、林業面積、森林蓄積量進一步擴大，使林業旅游環境、產品、設施得到不斷更新與升級，為林業旅游發展提供動力與基礎。

　　林業在可持續發展與生態文明建設的背景下，林業旅游發展的呼聲與趨勢越來越明顯，林業旅游與林業發展水平應與保持著一種合理的耦合協調增長關系，或者林業旅游的發展速度、增速比值應超過林業第一、第二產業，林業產業結構須慢慢向“三、二、一”轉變。

　　2研究方法

　　2.1研究指標與數據來源

　　以廣東省為例探討林業與林業旅游的關系。林業發展水平用y表示，評價指標主要參考奉欽亮等對林業產業競爭力研究的指標[11]，并結合林業競爭力研究指標[1，12-14]，再按照黃元豪等觀點[19]舍棄廣東林業固定投資、森林覆蓋率、森林蓄積量長時間無變化指標，最終確定了林業從業人員、林業年度投資、林業總產值、林業勞動生產率4個指標評價林業發展水平。林業旅游發展水平用x表示，評價指標參考范黎麗研究成果，選取了林業旅游人次、旅游收入、人均消費、其它產業帶動4個指標[10]。

　　其中林業總產值包括了林業旅游收入、林業旅游對其他產業帶動值。所有指標包括2008—2017年數據，數據來自《中國林業統計年鑒》。指標數據均為時間序列數據，在進行時間序列分析前對數據進行ADF平穩性檢驗，原序列不平穩則取自然對數lny、lnx，取對數不僅不會改變時間序列數據的趨勢走向，還可以消除數據的異方差[20]。

　　2.2模型構建

　　2.2.1信息熵賦權信息熵是一種客觀賦權法，不經評價者的主觀意志去衡量，由數據本身的變化程度來反映信息量的大小。林業發展水平與林業旅游發展水平下屬指標都屬于不同性質內容的指標，相互間不存在數據共線性問題。

　　2.2.2林業、林業旅游發展水平模型在熵值賦權法確定指標權重的基礎上，結合線性加權法對林業、林業旅游發展水平進行測算。

　　2.2.3林業、林業旅游的耦合協調度模型耦合指2個或2個以上系統通過各種相互作用彼此影響以至協同的現象，是各子系統在良性互動下相互協調、相互促進的動態關系。

　　2.2.4動態關系模型與檢驗

　　1)ADF檢驗平穩性檢驗是對時間序列數據最基本的處理，有利于避免數據進一步分析存在的偽回歸問題[25]。ADF單位根檢驗是平穩性檢驗使用最廣泛的一種方法，檢驗從原序列開始，分截距項、截距加趨勢項、不含截距與趨勢項3種情形，只要其中一種情形拒絕原假設，即說明不存在單位根，拒絕非平穩的原假設，得到序列為平穩序列[26]。否則，依次進行1階差分、2階差分直到時間序列平穩。本文在求得林業、林業旅游發展水平值的基礎上，應用Eviews8.0對廣東林業、林業旅游發展水平10年的數據進行ADF平穩性檢驗，以便于下一步針對時間序列進行研究與分析。

　　2)經典回歸分析經典回歸方程反映了應變量與自變量的相互關系，是計量經濟學重要的建模方法之一，在統計分析中應用非常廣泛。傳統的經典回歸要求時間 序列為平穩序列。本文通過ADF檢驗得到廣東林業、林業旅游發展水平數據的平穩性，再進一步對原序列或取自然對數平穩的序列直接應用Eviews8.0進行經典回歸分析。3)Granger因果檢驗Granger因果檢驗要求數據平穩或非平穩但數據存在協整關系。Granger因果關系檢驗與真正的因果關系是不一樣的，Granger因果檢驗只是說明了應變量在滯后期內可以由自變量去解釋，并不表示一種長期的因果關系[27]。

　　前面引言中許多學者論述了林業與旅游業[2-3]、森林游憩收入與林業總產值[1]、森林游憩收入與旅游收入[5]具有長期均衡關系。本文在此理論基礎上，應用Eviews8.0對廣東林業、林業旅游發展水平的相互作用進行Granger因果檢驗，進一步分析廣東林業與林業旅游的因果關系。

　　3結果分析

　　3.1權重分析

　　應用公式(1)～公式(4)計算廣東林業發展水平、林業旅游發展水平指標權重。由于信息熵客觀賦權是根據時間序列數據變化過程大小對總體評價對象的影響程度來獲得權重的，所以權重大小反映了2008—2017年各個指標的變化程度。林業旅游人次權重值較大，林業總產值、林業勞動生產率、旅游收入與對其它產業的帶動4個指標權重值小，說明近些年通過發展林業旅游，旅游人次已獲得較快增長，但林業旅游收入、勞動生產率、林業總產值仍變化較小，林業旅游對林業總產值的貢獻作用仍不及林業第一、第二產業。

　　林業總產值、林業勞動生產率曲線增長過程較為平緩，計算出權重指標也較小;林業年度投資去除2012年的異常增長，整體波動程度不如林業從業人員，林業從業人員數一直處于不斷減少中，從2008年的34002人下降到2018年26512人。旅游收入曲線較為平緩，其它產 業帶動曲線去除2013年異常增長，整體曲線過程也較為平緩;林業旅游人均花費在2011年之前人均不超過100元，2011年突然數值增加到554元，此后一直維持500～600元間，因此去除變動較大年份，整體曲線變化程度要低于旅游人次。

　　3.2耦合協調度分析

　　應用公式(5)～公式(9)得到廣東林業、林業旅游耦合協調度。林業、林業旅游的耦合度在10年內都比較高，耦合值均大于0.9，說明林業旅游近些年發展迅速，對林業資源旅游開發利用較多，但協調度2008—2010年都低于0.5，為失調型，2011年林業與林業旅游的協調度達到0.709，此后，兩者的協調度一路攀升。受經濟發展需求影響，林業資源砍伐與加工長期以來一直是林業經濟發展的重點，林業旅游在過去發展中也一直處于滯后水平。

　　2011年，國家林業局與國家旅游局共同簽署了《關于推進森林旅游發展的合作框架協議》，并發布《國家林業局、國家旅游局關于加快發展森林旅游的意見》，雙方共同設立“全國森林旅游工作領導小組”及其辦公室，國家層面的推動為林業旅游發展奠定了基礎。2012年，黨的十八大明確提出我國要大力推進生態文明建設，著力推進綠色發展、循環發展、低碳發展是推進生態文明建設的基本途徑和方式，林業作為生態文明建設的主體，對林業資源的保護成為全社會關注的重點。林業旅游走出一條不以消耗森林資源和破壞生態為代價，又能促進地方經濟、社會、生態三大效益良性循環發展的道路[4]。在政策的引導下，近些年林業旅游發展快速，林業旅游與林業的耦合協調度越來越高，2016年兩者進入了優質協調階段。

　　3.3ADF檢驗與經典回歸分析

　　應用Eviews8.0對廣東省林業、林業旅游發展水平進行平穩性ADF檢驗，林業、林業旅游發展水平值取自然對數后進行level原序列檢驗，在第三種none情形下，得到林業發展水平序列P值等于0.002，林業旅游P值等于0.016，即2個原序列都不存在單位根，原序列平穩，可進一步進行Granger因果檢驗與經典回歸檢驗分析。

　　4結論與建議

　　4.1結論

　　1)廣東林業旅游人次增長較快，但林業旅游收入增幅較小，發展林業旅游所帶來的林業總產值變化也較小，廣東林業旅游收入在林業總產值中占比仍低于當前林業第一、第二產業。2)廣東林業、林業旅游2011年前小于0.5，兩者耦合協調度為失調型，2011年達到0.709，進入中級協調序列，之后的耦合協調度在2011年前小于0.5，兩者耦合協調度為失調型，2011年達到0.709，進入中級協調序列，之后逐步提升，2016—2017年，兩者進入優質協調階段。3)廣東林業整體發展水平在滯后第1、2期每增長1個單位，林業旅游將增長1.203個單位，林業整體發展水平對當前林業旅游影響顯著，而林業旅游對林業整體發展水平的影響卻不顯著。

　　4.2建議

　　1)調整林業產業結構由“二、一、三”比例向“三、二、一”轉變。當前，林業整體發展水平對林業旅游發展具有顯著作用，雖然國家政策是進行林業生態的保護，提倡大力發展林業第三產業，但是許多地方因各種原因，林業第三產業在林業總產值的比重仍然非常低，如河北，2017年《中國林業統計年鑒》數據計算得到，河北林業第三產業與林業總產值比重僅為7.28%，山東為7.748%，大幅度低于同期全國比值21.89%。

　　一方面，跟當地的經濟發展水平有關，市場對木材的加工利用需求量大，林業的采伐在地方經濟中占比較高，所以短時間內由第三產業主導林業產業化發展困難較大。另一方面，林業旅游本身的發展也是一個逐漸過程，既需要培育與引導市場觀念接受林業旅游，也需要開發、建設優質林業旅游產品，增加產品吸引力。林業產業結構需因地制宜，慢慢向“三、二、一”轉型。

　　2)加大林業旅游政策引導，鼓勵優質林業景區開發林業旅游。自2011年林業與旅游業在國家層面建立合作以來，廣東林業與林業旅游關系隨即進入耦合協調階段，可見政府層面對產業發展的作用導向。因此，林業旅游管理部門應充分認識到政府政策對林業旅游經濟發展的重要性，可出臺相關管理制度、扶持政策，引導更多資金和資源投入到林業旅游領域。另一方面，林業旅游開發鼓勵在現已開發、且林業資源優質的景區中進行，這樣既可以利用現有景區的基礎設施、市場品牌等資源，也可加速推進林業旅游的開展，見效快且成本低。

　　3)開發林業旅游新產品，提高人均消費水平，促進林業旅游對林業發展的顯著影響。當前廣東省林業旅游收入在林業總產值中比值較低，林業旅游管理部門或開發公司可聘請專業的、高水平設計團隊，在現有的林業旅游資源基礎上，結合游客體驗感，重點發展“森林+體育”、“森林+教育”、“森林+文化”等特色森林旅游形式，因地制宜、安全有效地開展漂流、叢林飛躍、定向越野、山地自行車、滑翔傘、徒步、攀巖等森林體驗項目，使游客能玩得更久、更有趣、更有滋味，也更愿意把錢掏出來，提高消費水平。也可建立林業旅游森林體驗中心、森林博物館或自然學校，組織開展“森林課堂”“自然親子”“自然夏(冬)令營”等自然教育活動，增加森林旅游次數，提高林業旅游整體收入。

　　4)加大林業旅游宣傳力度，促進居民林業旅游的形成。林業旅游對旅游者而言具有放松心情、凈化肺部等多重功效。廣東林業旅游資源主要分布在粵北、粵東偏北，雖然這些地區經濟欠發達，但其人口總數也有數千萬，是林業旅游開展的巨大消費市場。所以，在高標準、高規格開發、打造新的林業旅游產品時，加強旅游產品在珠三角、粵北、粵東偏北、外省相鄰區域的宣傳力度，使每位居民都具有“看森林，就去粵北”“玩森林，也去粵北”等心理定勢感知認識。最后，做好林業旅游產品的營銷推廣方案，引導居民參與林業旅游。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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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張玉鈞.論旅游產業與現代林業的融合空間[J].旅游學刊，2011，26(6):1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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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李國兵